（七）
惠珍捉着佳佳的手指，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。
「来，再弄一次看看。」她的手指将那r丸揉着。
「呀……」只是二、叁秒，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。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
感到吃惊。
「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，任何人不需要别人的教导，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
中得到快感。」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。
「得到麻醉的效应，我替你弄破chù_nǚ膜，我要将你的chù_nǚ之身取去。」真砂
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，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。她醒起还未曾将佳
佳的chù_nǚ膜弄掉呢。
「你还是chù_nǚ吧？」
「惠珍想要的话……我便给你……」
「但我有男朋友的啊，那样也可以吗？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chù_nǚ的话，我发
誓一定不会抛弃你的。」
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。心中十分之不高兴。
「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！我算甚么呢……」
「那人是有太太的啊，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，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
而已，我才不要呢，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。」
「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？」
「是啊，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，不是很色的人，只不过是**强了点。」惠
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。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，除了**以外
一无是处，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。
「为何要跟那样的人……」
「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，便一无可取，只剩下满脑子sè_qíng思想，两女
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，我觉得时常好象被他们qiáng_jiān似的，但若不跟他们结婚的
话，当他们像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？」
对于修平尽说些坏话，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。
「真讨厌，我才不要男人呢。」
对于佳佳所说的话，使惠珍觉得她很可爱。
「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，只要你喜欢，我怎样也没问题。」
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，惠珍跨上佳佳的细腰，骑着佳佳进入房中。
「害怕吗？」惠珍的脚趾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摩着，一生一次的仪式，
要怎样进行才好呢？一张薄薄的chù_nǚ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，但要怎样进行才好
呢？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，不能太过简单。
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chù_nǚ之身，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给惠珍碰过，
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。那时惠珍对于x还是很无知，所以对于真砂是否
chù_nǚ一点也不清楚，也许那是还是chù_nǚ吧。
现在，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只小猫似的，但跟着下来的事情是没有甚么
快感可言的。
「仪式之前，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。」自从被真砂抛弃后，便纹了一个
女鬼的面孔在背后。
佳佳看到那画像，面露困惑之色，但也不禁拒绝她，只是问道：「为何要在
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？」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。
「你知这种所谓「般若」的日本女儿吗？那是包含着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
儿，那便是我了。来，吻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