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用了最简单的邮件群发，并没有刻意隐瞒，业内人的邮箱彼此都熟悉。”莫如枫迎上顾寒墨的目光，“大概就是想告诉所有的人，看谁胆大手快了。”
顾寒墨眉头皱了起来，点点头。
“这也是我觉得最严重的一点，如果只是墨城报业，我完全可以搞定，知会你一声就行了。”
慕云落听着顾寒墨和莫如枫谈话，根本插不上嘴，直到现在她才稍稍明白了一些。
有人把他们在酒店的那些照片发给了各大媒体，而且明目张胆用群发的方式。
上次，顾寒墨动用风行集团的力量，压制住了那些照片，可是这次一定会有人要做从老虎嘴里拔牙的人，而且他们完全不知道那个人是谁，防不胜防。
所以，这次的问题比起上次，严重得多。
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息，莫如枫看着顾寒墨，抿了嘴角，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顾寒墨。
“我看他们不一定敢接受这些照片，顶多一些八卦娱乐杂志会登出来。”顾寒墨唇角扯起一丝笑意，“只要你们没有出现这样的消息，其他的媒体，很容易对付。”
莫如枫叹了口气，看着顾寒墨，“顾少，这件事非同小可，你不能赌，一旦明天有媒体曝出来这些照片，风行集团”
顾寒墨轻轻摇头，打断了莫如枫，“这批照片针对的不是风行，而是慕氏并入风行事件，看来，有人不想看着慕氏被风行吃掉。”
顾寒墨的目光看向慕云落，慕云落心里一惊，眨了眨眼睛，颤颤巍巍地说：“不可能吧，慕氏集团已经是个空架子，并没有什么利益可图，况且，所有的股东都已经同意并入风行集团，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问题？”
顾寒墨没有说话，抿了唇角。
“不管怎么说，”莫如枫看顾寒墨和慕云落两个人陷入了僵局，赶紧打破沉默，“这件事需要调查清楚。”
“能确定这批照片和上一次的照片属于同一批？”顾寒墨突然冒出来一句。
“无法确定。”莫如枫无奈地摇摇头，“照片都是电子版传送，并不是纸质版，如果是纸质版，也许我们还能确定是否同一批，但现在，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顾寒墨吸了一口气，“除此之外，有没有其他发现？”
“发送邮件的邮箱地址是新注册的，猜不出什么特殊含义。”莫如枫咬着唇角，一点一点回忆着，“发送邮箱的p，或许可以查一查，但是希望渺茫。”
顾寒墨慢慢站起来，慕云落赶紧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莫如枫叹了口气，“没想到这些照片会再次出现，其实，如果这些照片晚一点出现就好了，只要给你们机会秀秀恩爱，照片就是八卦而已。”
“它会成为八卦的。”顾寒墨点头，拍了一下莫如枫的肩膀，“我们走了，谢了。”
莫如枫愣了一下，随即就笑了，“跟我还说什么谢谢。”
顾寒墨耸了耸肩，带着慕云落离开。
“顾少！”
顾寒墨和慕云落两个人刚要进电梯，就听到莫如枫的声音，看过去，“怎么？”
“尽量不要赌。”莫如枫眼神坚定，“我相信，你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。”
顾寒墨冲着莫如枫摆摆手，带着慕云落走进了电梯，莫如枫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电梯封闭的空间里，慕云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看向顾寒墨，“你准备怎么解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