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问到的那位很自然的回答：“凑合凑合呗。”
顾茜和林雯萱相视一下，想也知道这一“凑合”就是从年前到年后都吃速冻的食物呗。
“走走走，姐带你吃好吃的去。”顾茜拉拉顾亦的胳膊，怪不得顾亦的脸色也不是很好，想必这“凑合”就凑合丢了好几顿饭吧。
顾亦稍稍使力把顾茜的手甩开，阴郁的说：“我没心情出去，你们两个去约会吧。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，脸蜡黄蜡黄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实验室中毒了呢。”顾茜拿了自己包里的小镜子摆在顾亦的面前，“叔叔婶婶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啊。”
顾亦还是摇摇头。
“那不如这样吧，”林雯萱提议，“我去附近的菜市场买点菜，用一下食堂后厨应该没关系吧？”
林雯萱还不知道顾亦在这附近租了房子的事情，顾茜说：“那我们直接去他住的地方好了，我陪你去买菜。死小子你去看一下你的实验，然后回家等着去。”
“嗯——”顾亦回答的声音拖得老长。
临去菜市场买菜之前，顾茜把顾亦“拖”出了门外，才离开研究所。
来的路上林雯萱就看到，在研究所的西面不算很远的地方有个不小的菜市场，她和顾茜步行了二十分钟左右也就到了。
因为临近中午，市场里面的小贩们都有些恹恹的，这个点儿了来买菜的人很明显少了许多，很多摊位上都空了大半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