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它来到了雄性蛮鸟的身边，将头往尸体上一放。
眼睛眨了几圈，目光正好落在陆州身上。
没有憎恨，没有攻击性……反而有种解脱。
它的嘴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……
陆州看到了它利爪上的红色符文，轻轻一挥。
那符文飘落在地，消失不见。
雌性蛮鸟翅膀收缩，眼睛再次眨了一下，像是累了似的，闭上了眼睛。
崇吾之山，有鸟焉，其状如凫，而一翼一目，相得乃飞，名曰蛮蛮。
比翼而飞，不比不飞。
陆州叹息一声。
万物皆有灵性……有的时候，人未必如鸟。
……
陆州又观察了一下蛮蛮，心想，会不会像赤鳐那样，提供一些特殊的东西，奈何，一无所获。
没逗留多久，陆州便踏空离去。
在陆州离开之后。
过了大约半个时辰。
树林中有两名身着盔甲，头戴红带的修行者，穿梭飞来。
“在这边！”
两人手持红色符文编织而成的纸符，迅速赶来。
当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之时，露出了惊讶之色。
“顾明！”
两人看到那早已扭曲的残肢，心头巨颤。
“遇到了高手！”两人面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