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扬看到她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，在她眼前摆了摆手问道：“莉娜，怎么了。：”
方莉娜说道：“在公司还是叫方主管吧，这样也会减少必要的麻烦。”
李清扬就听不懂这句话了，什么叫必要的麻烦？难道她是答应了做我女朋友？
他又看着方莉娜，眨了眨眼睛问道：“方主管，你答应了？”
“答应什么，快点发短信。”方莉娜红着脸转过身去说道。
李清扬自已傻笑了一下，拿起手机给潘婧发了一条短信。
坐在椅子上的潘婧还是呆呆的看着电脑里的图片，看着那一张张她和秦羽飞在法国时拍的照片，照片里两人时而嬉闹，时而缠绵相拥。她看着这些照片回忆起那段岁月。她看到秦羽飞、薛婷还有自已三个人在巴黎的合影，潘婧不禁的笑了起来，但这笑的同时流下了眼泪。
没有人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，没有人可以让她倾诉，此时的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抱抱，靠在肩膀上哭出来。
潘婧看着相片对自已说道：该面对的总是要去面对，也许他只是一个开始，也许他只是自已那个时段的终结者。
她想到这里时，嗡、嗡、嗡的手机震动再次响起，因为在此之间有太多的电话打进来都没有理会。潘婧拿起手机看了看，知道李清扬和方莉娜在外面等着。
潘婧把抽屉拉开拿出一面镜子，将脸上的泪痕清理干净，然后补了点妆。因为她不能把不好的一面和坏情绪带给下属，她必须在同事面前表现的很坚强，即使她现在已经心乱如麻。
李清扬和方莉娜在外面突然听到门里面传来一声“进来吧。”
两个人都愣住了，方莉娜睁大眼睛看着李清扬，像是在问：“这怎么回事，不是没在吗？”李清扬淡淡的说了一句：“进去吧。”
来到潘婧的办公桌前，潘婧先让他们两个人先坐了下来，然后问道：“事情办的怎么样？”
方莉娜回道：“潘总，这次李清扬表现的很出色，主要是靠他的专业知识让客户另眼相看，李清扬你把情况汇报给潘总吧。”
潘婧看着李清扬像是等待着他的汇报。李清扬立即补充道：“潘总，首先我想说明一下，如果没有方主管的大力帮助下……”
潘婧立即制止他的话说道：“停，说重点，说结果，谁功大功小我自有判断。”潘婧本来心里就烦，想快点听到事情的结果，不想听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相互吹捧。
然后潘婧伸出手来手心向上抬了抬，示意让他继续说。
李清扬觉得自已说话顺序是有点反了，应该先把结果说完再说其他事情。
“现在隆图建设让我们给他们做一个方案，或是有类似方案先给他们过目一下，看看我们有没有这种能力做好，还有我们的专业程度如何。”李清扬说道，当然他并没有傻到把遇到秦羽飞的事告诉她。
“那就是说没有签单。”潘婧冷冷的问道。
“潘总，对方没有拒绝我们，这就代表我们还有希望，至少他们愿意看我们的方案。”李清扬义正言辞的回道。
“没经验就是没经验，这只是对方婉拒你的方式，你还真以为下次带着方案去，他就会跟你签单？天真。”潘婧用讽刺的口气说完后摇了摇头。
李清扬没有被天真两字给激怒，但还是站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