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马车上，马夫赶的很稳，云素跟柳柳都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波动。
九岁多的柳柳已经长成大姑娘了，跟云素比起来，她的容貌着能算是白皙中透着清秀，没有艳丽迷人，但那股子气质到很能吸引人，在渔村里，这算是极少的。
家里能教童童的，也都会紧着她几分，所以武功，医药，学识，厨艺，她都学了几分，这拿出去，不比大户人家的姑娘差，加上跟云素在一起，让她挺直胸膛，抬头做人，所以没有姑娘家的怯懦，反倒有了一股凛然的气势，受人瞩目。
这要是换成谁家的嫡女，这样的姑娘是最受人家喜欢。
当家主母，也是需要气势的，不然太过柔弱了，就该被人欺负，也担不起责任。
“素姨，”柳柳突然开口，打破了云素的满脸严肃。
“怎么了？”云素望着她，有些疑惑的问。
从一开始见面时候的桀骜不驯，在经过几年的相处变成亲密如亲母女一般的关系，云素知道柳柳懂事，很少给自己惹麻烦，交代她的事情也能很好的做好，比以前懂事的不知道多少，虽然不是她亲生的，但打从心里疼她，她也甚少提出什么要求来，咋一听到她开口，不免有些惊奇。
“奶奶……是不喜欢爹爹吗？”柳柳迟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