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月舒服得叹了口气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室里那场“事故”的原因。云归对她的好感度一直在往上涨。如今已经到了像是得了刷屏强迫症，一小时几十遍的刷新，生怕错过了一丁点的变化，搞得她也开始变得紧张兮兮。
“真真。”云归忽然道，“你跟师父，感情很好吗。”
真月调整了一下坐姿，“嗯。很好。我娘亲，过世得早，从小又是被大师兄带大的，所以爹一直对我心存愧疚，变着法儿的想要弥补。我刚学会飞行法术那会儿，每天早上跟着师兄们去上早课，他因为不放心一连在后头跟了半年。我还是后来从连岳师叔那里知道的。他老觉得自己做得不够，但在我眼里，他已经是最好的了。”
云归似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，“真让人羡慕。”
因为背着身真月看不见他的神情，却察觉自己的话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。于是笑道：“这有什么好羡慕的。掌门爹对徒弟可比对女儿好。你别看他经常不在，有时候还有点不靠谱，但是特别护短。他的徒弟他能打能骂，别人说一句都不行。”
好几年前，五师兄有一次去有无城的一个